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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黑夜坐到天亮,在這樣一個寧靜的早晨,我是多么想寫點什么啊,內心如泉噴涌著,冰冷的手指觸摸到冰冷的鍵盤,就這么定格的一個姿勢,很久。打不出一個字,腦子很靜心情很靜的時候,帶著微倦,靠在椅背上,那么一瞬間,心里滿滿的,想寫東西,迅速的打開記事本,敲下滿滿的字,它們宛如黑色的符號,另我寫的時候悲壯了一遍(難免添油加醋的夸大了其詞其意)讀的時候,悲傷了一遍。然后趴在桌上哭,使勁的哭,輕輕的點下刪除。一個小時,甚至幾個小時,所有文字如海蝕圣樓出現過。腦子又陷入了瞬間空白,麻木的直到滴滴聲響起,把我從無端的神經邊緣拉回來,以前很長的一段時間,不喜歡登下載好了的QQ軟件,喜歡用WEDQQ,它很慢,總是在我同時與幾個人文字勾結的時候,它會像突然間死掉了般,那么的不動聲色,我不憤怒,我感受著這種無棵奈何,微笑著?偸窃谖掖蜷_空間私密記事本的時候,飛快的手指可以強制的歇歇,對,強制的,我是個沒有自控能力的女子,但我很聰明,聰明的很清醒,喜歡心情好時,可以跟任何的一個人聊天,熟悉的,陌生的,心情不好時,把自己包裹在煙霧里繚繞著,它沒熏壞我的眼,熏疼了我的心,寂寞太會見逢插針,會用沉默對別人而言不理睬的方式,傷害著,熟悉的、陌生的、人。
喜歡上夜班,偌大的網吧只有自己一個人,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那個沒有煩惱那個沒心沒肺的瘋丫頭開始厭惡快樂,眼睛里不再單純,不再閃爍,看,一眼睛的世俗,一眼睛的落寞。白天,可以對任何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微笑著,甚至是輕輕的打著招呼,或是工作上認識的,或是朋友的朋友,再;或是其它,在公司里,對每個同事恰到好處的溫笑著,對上司討好的嘴臉,扭曲的心在夜晚的時候可以放肆的裸陋著,看,它是黑色的,這另我慶幸,悲哀。 我溶入了這個社會,社會教育我們,好好學習,天天向下。于是我沉淪著...沉淪著...
夜班的時候,就像現在,喝很多很多的藍山,抽劣質的煙,聊QQ,手機短信,打游戲,甚至看很俗的電影,偶爾的工作,一整晚,一整晚的度過。冰冷的手指它不寂寞,有我冷漠的眼睛陪襯著。靈魂卻遙遙相對。冷漠而無言。身體和靈魂的孤獨,使他們得不到任何出路。無助,茫然的無助著。
寫到這,一個天涯認識的網友發(fā)來QQ,薔薇:“我覺得我很寂寞,養(yǎng)了一池浮萍,漸漸的學會了飄零”沒有開空調,夾著煙的手指僵硬了,很早就看到過這樣的話,知道又是從哪復制過來,與我搭訕,微笑,將之拖到黑名單。像一頭沒有長好的豬,被我沒有表情的眼睛、嘴巴、鼻子、宰了,流了黑色的血,如純白的薔薇,染上了黑夜。仿佛置身于地獄般。
薔薇,一直是我最喜愛的植物一之,我的所有虛擬的名字都是薔薇,QQ、天涯、榕樹下,很多很多甚至是很久不曾逛過的論壇,也留下了我午夜落寞的影子,如紫色的薔薇,僅那么一剎那,在空氣里存在過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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